蓿生南野

看我做什么呢?这里只是一片无人问津的荒野,一座杂草丛生的花园

突然想写点俗套的文,比如校园乐队pa什么的,茨木研一,酒吞直博三年级,同一个课题组,导师是大牛,特忙,把新进组的茨丢给酒吞带,酒吞性格冷淡,不怎么理茨,无所事事的茨一天看到了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乐队招吉他手,于是怀着好奇去了,发现主唱居然是酒吞师兄。两人的导师是个老学究,不喜欢自己学生课余生活太丰富,酒吞本不想让茨加入,结果茨木弹了一段,加上队里另两位坚持要,他就不反对了。
茨木其实很久没碰吉他了,当年刚进高中被人嫉妒打折过手,家里没钱错过治疗留下了后遗症,不能长时间弹琴,乐队训练强度大,茨木每天练完手腕都得红,有次疼得实在受不了,找酒吞请假,酒吞说“受不了就回去吧。”茨木被激出脾气,梗着脖子参加训练,吉他solo不起来,酒吞抓起他的手看,骂他手腕发炎了也不知道跟他们说一声,拽他进药房买消炎药,亲手给他上药,茨木从没遇到有人对他这么好,没忍住的泪打湿了纱布,酒吞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之后相处有意无意终于给自己小师弟多了点照顾。
日子一天天过,实验,学习,训练,还有日益堆积的感情。然后红叶回来了,乐队的原吉他手,酒吞的白月光。茨木这才知道酒吞的乐队之前在地下乐队里非常有名,随便在哪演出粉丝都能挤满整场,呐喊尖叫,为之疯狂。光辉一直持续到红叶出国,乐队一半的魂随她而去,据鼓手荒川八卦,红叶出国是为了躲酒吞的追求。茨木表面嘻嘻哈哈跟着八卦,心里却空了一块,摇摇欲坠,惴惴不安。
一天茨木一如既往去参加训练,发现门虚掩,屋里传来干净的吉他声和女生独特的烟嗓,在唱《city of stars》,声音性感优雅,茨木透过门缝看传说中酒吞的白月光,的确是个美丽的人,吉他在她手上仿佛臣服于她,琴弦恨不得贴住她的指尖。茨木正要继续观察,屋里传来了男性的声音,接过红叶的调,与她缓缓对唱,温柔迷人,是酒吞。茨木刷地白了脸,落荒而逃。心如刀割,茨木心想自己丢了酒吞还不够,还得一并让出吉他手的位置,他又被打回原形,变得一无所有。
这时,茨木在学校里遇到了当年砸折他手的人,渡边刚。渡边刚跟着源赖光逛校园,一眼认出了茨木,笑着问他手还能用吗,那瞬间过往记忆,恐惧和无法弹琴的痛苦一齐涌上心头,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他,熟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都到训练的点了,你怎么还在外面晃悠。”是酒吞。茨木看着他说不出话来,酒吞扫了一眼渡边刚,揽过茨木回训练室。
杂七杂八的误会纠葛后,茨木知道红叶是追着晴明老师回国的,不是跟他抢位置抢男人,两人迅速成了(红→茨单方面的)好闺蜜(以满足红叶熊熊燃烧的腐魂)。
一年一度的音乐节(比赛)到来,乐队加班加点训练,突然被学校通知不能再用场地。茨木生气,不顾阻拦跑遍了学校办公室也没能成功拿回场地,回去路上遇到了渡边刚,他说:“场地都没了还训练什么,不如退了乐队跟他混。”茨木瞬间明白是渡边刚干的,愤怒地想一拳挥过去,却连手指都动不了。失魂落魄回到训练室,看到大家在收拾乐器谱架,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大家,又委屈又伤心,酒吞揉了把他头发,说一个场地而已,担心什么。接着打了两通电话,把大家带到了校外一个废弃的地下仓库,说这就是乐队以后的排练场地了。酒吞说训练要适度,乐队便每天白天训练,晚上酒吞带茨木去一家小道馆,教他打拳。一天打到一半,酒吞接了个电话,茨木听着电话里似乎嚷嚷着让酒吞带人去,酒吞朝茨木一勾手,带他七拐八拐进了个小巷子,里面七七八八的人倒了一地,只有一个人被围在中央,完好地站着。见酒吞过去,包围的人群给他让开,他带着茨木进去,对那个站着的人说:“本大爷从不以多欺少,你俩一对一。”说着,示意茨木上前。茨木冷冷地看着渡边刚,一拳挥了上去。
乐队没了阻碍,茨木心里也没了障碍,状态越来越好。音乐节到来。乐队其他人包括红叶都到了现场,半小时前酒吞电话说稍晚点到,后来迟迟没有音信,电话不接,再打关机。茨木着急,决定去找酒吞,荒川说干脆大家分头找,留红叶在门口等着,随时联系。茨木沿着学校到会场的路找酒吞,在巷子里听到了打斗声,茨木赶去,正好为酒吞挡了一个啤酒瓶,玻璃渣划得茨木手臂鲜血淋漓,酒吞发怒,不顾演出服和好不容易做好的发型,揪住混混往死里打,茨木拉了几下才把人拉开,小混混们跑了,酒吞小心地拉起茨木袖子,瞬间红了眼。茨木安慰他,让红叶替他上,红叶跟了那么久听都听会了。
聚集的时候,大家看着茨木的手沉默,红叶皱皱眉说如果实在不行她可以上。酒吞摇头,他知道茨木为这场比赛花了多久心思,他说:只有茨木最能理解这首歌,吉他solo也只有他能弹出爆炸的感情。酒吞说:“就给我一个回答,能或不能。”茨木笑了:“能。”
乐队的表演茨木吉他炸裂的感染力惊艳四座,全场欢呼,气氛热烈到爆炸。比赛结果出来他们却是二等奖最后一名,专业评委听感情亦听技巧,茨木手上的伤会令他时不时跟不上乐队的节奏,二等奖都是被情感打动的结果。没有人责怪茨木,他也不会自责,因为他们足够狂欢,足够享乐,那是摇滚的精神。
比赛后,研三的荒川和另一位还没想好的小伙伴就要毕业,离开这座城市回家乡工作,虽有遗憾但不后悔,大家吃着散伙饭耍酒疯,千杯不醉的酒吞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跟着一起来的红叶七手八脚地照顾满街跑的三个酒疯子,一个个送回寝,再把累得够呛红叶送到宿舍楼下,酒吞身边就剩了个茨木。
茨木就喝了一杯啤酒,醉得晕晕乎乎,站不住要倒,酒吞只好把人背在背上。夏夜的风还带着点闷热,路边有蝉鸣叫,茨木软软的脸在酒吞肩上滚来滚去,“挚友……”“嗯。”酒吞回答。“我们会在一起吗?”酒吞转头看他,依旧是醉得迷糊的模样,酒吞无奈:“你这是告白吗?这种状态下的告白我可不接受。”
茨木大概是真醉了,不管酒吞说什么,自顾自地问:“会吗”,“挚友,会吗?”,酒吞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无声地弯起嘴角:“会。”每一遍都在心底默默回答。



脑都脑了2000+,真写起来还得了,不写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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